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谍岛

第五十九章 舞会变论“剑”

小林隆一松开小林直一郎,走到沙发旁坐下,又拍拍旁边的位置说:“来来来,先坐下,没有什么特殊任务,还不是因为藤田君的意外死亡吗,我来料理后事,调查内幕。当然,帝国未来的伟大战略也已经启动,你的南海调查工作也要加快哟。”

小林直一郎坐过来,并没有坐下。“是的,这方面工作我已经有一些初步进展,并形成了书面报告,已经递交给了广田寺郎领事先生。我认为,目前中国国内军阀混战,政局紊乱,民众疾苦,也正是我们渗透、施展的好机会。”

小林隆一说:“嗯,这些情况我都知道了。我还知道你与中国军阀、警方、政府,还有其他社会势力都有很好的关系?这很好,也很重要,今后你要继续培育调动这些资源,配合我的计划,我也会在关键时刻,助你一臂之力。”

“这个自然,我培育这些关系的目的,就是为了今日之用。还多谢父亲扶持。”

小林隆一接着说:“我到这里之前进行过研究,发现厦门这个地方很奇特,大,不如上海,杂,甚于上海。虽然没有黄金荣、杜月笙之流的超级大亨,可角头好汉、十八大哥,还有城内帮,大王派,也是群星荟萃啊。我需要各国机构在厦门资料,各国谍报人员的详细背景材料,也需要厦门百态千业的情报。”

“明白,我已经召集了一个恳谈会,就是想汇聚目前厦门各派势力,通过他们的触角,尽快搜集、整合这些情报。”

“这很好,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记住,支那人永远不能完全相信。”

“我的明白。”

福星大酒店位于寮仔后晨光路,虽然只是三年前新开的大酒店,却有着极其复杂的背景,极其复杂的氛围。

背景复杂是因为大家都不知道它的真正老板是谁,可这个无形的老板似乎又具有超强的威慑力,不管是日本浪人、台籍浪人、黑社会、军警、江湖游客,都不敢在这里过于放肆,否则招待和适应生们说“不行找老板”,那就会生出很麻烦的事情来,轻则破财伤身,重则失踪、死亡。这个隐身的老板似乎是一个“杀人于无形”幽灵,因此,没有多少人敢在这里撒野或者闹事。

氛围复杂则是因为由于无形老板的无形威慑,这里便成就了那个年代一大特点,三教九流交际融通的宝地,黑白通行的“码头”,互不干涉,正邪可以共存,人鬼各行其是。

小林直一郎召集“恳谈会”的场所选在这里,大有武林好汉江湖“论剑”,大发英雄帖的味道,为的是攒一个“海江河湖”,演一场“群英荟萃”,因此,在这炮火连天的时候,更显得意义深奥,身手不凡。

这天晚上,福星大酒店大门口杵着4个北洋海军士兵,他们对络绎不绝来酒店的客人,进行严格的检查。带班的一个值星官更是神气十足,对每一位可疑的客人进行反复的盘查,这让许多想蒙混进来看热闹,或者是另有所图的人都望而却步。

浅野秋岗和阪垣少佐带着5个人也来到了大门口,他们都穿着和服,其中有两个人的胳膊上打着绷带,他们前呼后拥地来到了门前,浅野秋岗拿出了那份请柬,哨兵和值星官审查之后,就放他们进去了。

福星大酒店的大礼堂内,炫彩异常,装饰时尚,最中间的舞台上方悬挂着一个大横幅,“东亚慈善协会恳谈会”的黄字镶嵌在大红布上,意外扎眼。有一个移动射灯把光彩的霓虹灯光艺术性地投放在大横幅上,流光溢彩分外妖娆。

方媛和艾布纳·马科斯都拿着相机在进行交谈,还有几个中外记者肯定是被今天这庞杂的场面所困惑,满脸迷茫地寻找着要拍摄的对象。

张彤江今天脱去警服,穿了一身唐装,正在舞台一个角落里与吴兰聊天。他们旁边是一群洋人,他们三五一群地分别聚拢着,聊着他们之间的兴趣话题,侍者们则是不停地穿梭在人群中,为人们送去红酒,小甜品。

舞台的左边靠墙处,一个西洋小乐队在演奏着不同风格的乐曲,特别是舒伯特和莫扎特的小夜曲,经过乐队的改编,旋律中揉进了一丝中国风味道,听起来显得非常轻柔温馨。

主持人加贺是小林直一郎的秘书,他穿了一身晚西服,紫红色的蝴蝶结和胸巾显出一种神秘气息。他漫步走到麦克风前面,很礼貌地向乐队点了两下头,乐队很节制地结束了演奏。

加贺用低沉的男中音请大家安静下来,他宣布恳谈会开始:“尊敬的各位女士,各位先生,大家晚上好。今晚是东亚慈善协会董事长林灏先生特别筹办的“东亚慈善协会恳谈会”,为圣玛利亚慈善学校,为刚刚结束的厦门之战中需要抚慰的伤病者募捐。下面有请林灏先生致辞。”

林灝这个时候才从贵宾室里走了出来,他的晚礼服领结是金黄色的,所以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他潇洒地走到麦克风前面,首先向台下嘉宾们微微躬身行礼,然后开始讲话:“Ladiesandgentlemen。紳士淑女の皆様。今天有幸请到这么多嘉宾,中国的朋友们,英国、美国、法国的老朋友们,还有荷兰、西班牙、丹麦等国的老友们,特别是有幸请到了北洋政府彰厦海军司令庄锡树的授权代表方副官先生,莅临本会,我感到万分荣幸,请端起手中的酒杯,为友谊、合作、慈善干杯。”

会场上的人们都很高兴地举行了手中的高脚杯,呼应着林灝的号召,然后干杯,有的人还真的一干而尽。

林灝举起第二杯酒说:“今晚,我们的恳谈会进行了一个小小的改良,首先进行舞会环节,等大家舞兴高涨,舞步轻奢,情绪热烈的时候,我们再进行募捐活动,跳舞尽兴了,募捐是不是也会尽兴啊。啊…”

台下听到林灝这样的安排,一片嘘声,这是赞同的意思。法国**一等秘书更是高兴地喊道:“林先生所言极是,我都等不及了,让我们跳起来吧。”其他人跟着他的呼叫,发出阵阵嘘声,期待跳舞。

加贺向乐队做了一个手势,乐队的音乐慢慢响起来了,第一支曲子是莫扎特的小步舞曲,优雅,热情,由慢四步,逐渐演绎到中四步,尊贵中显出一种快乐。现在的会场完全成为了舞池,男男女女,捉对成双开始曼歌轻舞起来。

浅野秋岗看看人们都沉浸在欢乐之中,就与坂垣少佐使了个眼色,带着那两个打着绷带的日本人走进卫生间里,然后,他在里面把门锁死,这时,那两个日本人开始揭开胳膊上的绷带,最后显现出来的,是三把日本三八刺刀。浅野秋岗把拆下来的东西扔到一个垃圾桶里,然后开门走出去,左右看看,没有人,就招呼那两个人走了出来,向舞场走去。

此时的厦门大街上,虽然战事刚刚结束,北洋海军占领了厦门,但是肃清敌特是民国时期军阀之间在城市间进行争夺的必要治安措施,因此,北洋政府彰厦海军纠察队在街头不停地进行巡查,因此街头行人稀少。

一辆挂着日本国旗的雪佛兰轿车急速地行驶着,江口千代坐在副驾位置上,还在不停地督促司机:“早く、もっと早く。(快,再快点!)”

司机就把油门踩到了底部,汽车发出刺耳的轰鸣,快速向前飞驰。

舞池里的乐曲换成了《蓝色多瑙海圆舞曲》,这首奥地利著名作曲家小约翰·施特劳斯的最著名作品,号称是“奥地利第二国歌”,每年都会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作为保留曲目进行演奏,也是西方重要舞会的必选舞曲,它能使舞者兴高采烈,观者赏心悦目。甚至能够让不会跳舞的人,也能在瞬间成为一个优雅的舞者。

舞池里因为这首舞曲,达到了一个小小的**,无论中西方嘉宾,都沉浸在这美妙的旋律中。但见一对对舞伴在舞池里徜徉旋转,流连忘返,热情四射。

在这欢乐的氛围中,人们不会注意,阪垣带着那两个日海军陆战队员无礼地越过舞池,向林灝走来。

林灝正在与方副官聊天,他们可能聊到了尽兴处,所以两个人都笑的前仰后合,手中酒杯里的红酒也随着他们身体的旋动而似波涛汹涌。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有人站到了他们的后面,虎视眈眈。

阪垣突然发声问道:“喂,你就是小林直一郎?”

林灝闻言,止住了笑意,转过身来,看到三个身着和服的男人,脑子里60分之一秒的扫描结果告诉他,这些人都是身着便装的日本军人,他装作诧异地问道:“是的,先生您是?”

阪垣毫无表情地说:“我是阪垣少佐…”话没有说完,他已经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刺刀,刺向林灝。

林灝在刚才看到他们过来的时候,大脑已经有了三个防备不测的预案,这会碰到坂垣少佐的攻击,他的大脑提示预案三,顺势一个后翻,从沙发背上翻了过去,用右手做着暂停的动作,接着问道:“私たちは知りません。あなたはなぜ私を殺しに来たのですか?(我们不认识,你为何要来刺杀我?)”

阪垣仍旧举着刺刀,对林灝说,而且是用中文说道:“还记得大日本帝国少尉山下尹吗?你的,杀了他,我的,今天就是要为他之报仇。”

他们说话的过程中,另外两个日本海军陆战队员也都拿出了刺刀,准备向林灝发起攻击,情势一下子紧张起来,舞厅里的人们,有的看到了这一幕,惊恐地停了下来,还有一些舞伴没有看到这一幕,他们还在旋转,这就与陡然停下来的人们撞到了一起,崴脚的,摔倒的,热闹起来,一时间尖叫声不断。

乐队没有看到这些,也没有听到他们的对话,以为舞池的热闹是又一个**,所以他们仍旧煞有兴趣地“蹦擦擦”演奏着。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方副官动作很神速,他拔出了手枪,“砰砰”,他连续两枪打在天花板上,把在场的人们都惊住了,乐队的大提琴手吓得把大提琴都摔倒了地上,“砰…啪!”一阵作响。舞厅里的人们这会更热闹了,有的要逃跑,把鞋子弄掉了,有的要往桌子下面钻,把桌面上的酒杯茶杯弄掉在地上,“嘡啷”、“哗啦”的玻璃破碎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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